徐生问:“什么是仙?”杨丘山回应:“等你到第四境时御空飞行,普通人看你便是仙。”“在你还是凡人时,脚下的蚂蚁看你也是仙。”“对现在的你我来说,道的尽头就是仙。”“所以这是一个很模糊的概念。”徐生又问,“那什么才是真正的仙?”杨丘山若有所思,“也许是摆脱了人性的人吧。”
这是一个奇怪的发现。不同于棍棒的霸道,剑是凌冽的。比起靠劈砸的蛮力,剑更像是将所有力气集中到一个点,直直的刺入敌人的软肋。显然后者要更有威力一些,但徐生所苦恼的是自己拿的是道棍,这莫名窜出来的剑招完全会打乱自己几个月以来的练习,甚至是废弃。带着疑惑,徐生这一次再没有等任何人,独自回了房间,这个时候人还少,醒过来的人也都还在草场,因而房里就他一个。徐生首先看到的就是那把挂在床头上的剑。所有入门弟子都会有一把佩剑,制式统一,尽管没有什么实际作用,但基本上所有人都会带着它作象征,只有徐生不同。他的剑是一开始就被收走的,等到杨丘山再还给他时,徐生已经一心钻进了棍术里,因而没有太在意道剑,平时挂在床头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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