灾难!这种场面绝对是彻彻底底的灾难。踏入十一月末,以福尔摩沙的气候而言,理应停留在秋老虎苟延残喘的余威,偏生今年恰逢罕见的早冬。冰沁沁的雨丝飘染了整条山道,将午后三点的天色笼罩成化不开的灰暗。雨势虽然不狠厉,却绵绵密密的纷络不绝,有如新春刚刮除的羊毛。席凤英对有毛类的生物过敏──细毛状的雨势也一样。
学期进入尾声了。虽然期末考近在十个日升之后,各系学会依然卯足了劲举办大型期末晚会。截至目前为止,凤英已经和天虹社的社员们混得很熟了。原本她还以为一试定江山的大考转眼即将到临,大夥儿应该正正经经地研究学问才是,不会再有时间委托天虹社替他们作怪。然而,在听闻了副社长屈灵均的说词后,方才知晓天虹社也进入最后一波委托旺季。“各系学会开始向我们租、租章诗。”灵均开心地解释。“他们为何要‘租’章诗?”凤英大为惊讶。“因为任何晚、晚会,邀请到章诗做表演,女同学就会参与得更、更踊跃。”“原来如此。”她说服自己必须学习接受男朋友高居校园白马王子之位,而且历久不衰的事实。今夜,轮到经济系系学会举办“期末送旧超辣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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