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三岁那年我还是一名体育老师,直到女厕所里面,长出了一颗颗人头。
那会儿我还年轻,就以为他关心我病情呢,可现在回想起他当时的眼神跟语气来,还是免不了一阵发寒。“你这伤是在哪弄的!”他盯着我的伤口又问了一遍。“咱学校,我回来当老师了,没想到这么些年过去了,学校的耗子更凶了,那个头也大的跟鞋底子似的,然后我就被耗子咬了,咱别墨迹了,你赶紧给我看一下怎么弄吧,我这会儿都感觉痒痒了。”我说话的功夫,地上的大黑狗已经不知道挠了多少次脖子了,甚至伤口处都有些要流脓水的迹象。“你个傻逼,让你跑你不跑!”它被我骂了两句老实了点,蔫了下来,不过还是忍不住挠脖子,我也没办法。李子看着我一会儿,最终叹了口气,他告诉我说让我去老槐树那里,从鼎炉里拿点香灰,再从地上捡两段槐树枝。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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