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说你曾许夸下海口,非最快的马不骑,非最醇的酒不喝,非最美的男子......不睡!”女子对着男子那似笑非笑的俊脸,心虚的,小小声的道:“那只是信口胡言,夫君可千万不要当真。”男子的眼睛危险的眯起:“娘子的意思,是为夫不够俊美?”
“是真的吗?”“什么是不是真的?”“一顿二碗红烧肉?”“当然是.....真的。”花怜月笑得眉眼弯弯,只剩下一条缝,就像只狡猾的小狐狸:“不过那时我只有五岁,而且那只凤头鹦哥被剪开舌头后,说话更利落了。”“你呀!”看着她这个样子,霍连诀心头软呼呼的无比满足,就像他自己刚吃了二大碗的红烧肉。他伸手揉揉她的发顶,一脸宠溺的挪揄道:“原来从小就这么贪吃。”花怜月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,道:“不要揉我的头发,本来就乱,待会真成疯婆子了。”霍连诀微微一笑,终于将手从她的发顶移开,却顺势牵住了她冰冷柔软的小手。那么理所当然,自然得就像是牵过无数次。“走吧!”他的声音很轻很轻,很细很细。“嗯!”花怜月半垂着头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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